一堵白灰土墙下 木椅里几个黑衣老人,背靠偏西的日头 拆借尘世间最后一点温暖
太阳的余晖,把他们的影子 投到土墙的幕布上,一幕早年的皮影戏 正式上演
这个白日梦的舞台上,没有弦乐 没有打击乐,他们用土话俚语演活了 迟暮的自己
直到蹲在电线上的麻雀,次第归隐 直到一条小黄狗拽动一个人的裤管,直到 一个画外音,把墙上的影子,唤回 他们的身体
……他们入戏太深,对暮色的来临 浑然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