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表于 2022-06-11 08:20
背负河流的村民骨瘦如柴
布鞋是烫弯的落日稳稳地扎进山坳里
这一生都不曾离开
掉到别人身上他们的乡音就会被冲垮
除非你把墙头草修平 搬来一口大锅
借落日的形态为左邻右舍裁出新年的红衣
炊烟里蔓延出乌龟的脚趾
他们夸赞这些活动在瓦片与火烧云之间的线条
以为鱼神的尾巴在天上显灵了 于是鸣锣奏鼓
河流低到了胯下生活才显得不堪重负
这不是年关唯一的责难
几只驼背的螃蟹纷纷被我们当成渡口的亲人
直到你发现这只是爷爷在渔江码头留下的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