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鸟已离去。白了头的天空 在合拢。有人准备好漩涡 有人撕破乌鸦的翅膀 无精打采的海,不再咆哮 浪花试探自己的身份,枯死的船 是这个冬日腐朽的树干 没有人见过抱团的沙。往一处 倾倒多么容易 。一些存在 通过芦苇的手指,附身一种冰冷的迹象 风,仍是它们的兄弟姐妹 乌鸦在寻找自己的下落 海鸟什么也不做。紧闭大门的人 把自己的影子留在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