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顶,推远目光 真可谓,野旷天低树 地平线尽头风景虚晃 头顶浮着虚脱的流云 河水瘦身水落石出 庄稼地像一块尿布 扯开嗓子,喊几声 声音被空气丝丝掠夺 听不到回声 身边的树掉光了叶子 一只鸟巢,独独的 悬挂在树杈 细细的羊肠小道 渐行渐远,最后 隐没在衰草林里 只有风殷勤的填补着 一个个看不见的漏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