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,一块哭泣的橡皮泥 活着别人的造型。 我拉长伸展着无人可知的心 如放进装血的灯壶 一只红蚯蚓。短暂,刹间,永恒。 我不在乎魔鬼的声音:尖叫,恐怖。 丑陋的土堆埋去头颅。鬼城的歌者。 我如流放的回归,死亡涉水寻回, 我的出生;只因为我懂了语言的意义本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