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角缺失的那一截,与慈竹林 形成巨大的风口。这么多年,所不敢接受的 是富农游街的后遗症
它的一生,仅靠两根纯木的柱子支撑 曾妆扮的绿色,已褪落成白。我无数次羞于向人提起 它所描述的贫穷
和那些躲在林边的眼睛,就像生满倒刺的 叶子,一片片分割我 卑怯的脊梁。可,就在它垮下的时节
风口边的小池塘,水看着看着 就干了。小池塘边的洋槐树,叶子吹着吹着 就没了 坐在土堆上的那些人,说着说着 就不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