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周五的体育课和同学们一起玩了沙包。沙包是我带去的,有人愿意玩我很开心。我想起小学五年级之前每节下课都会跳皮筋的日子。皮筋从脚踝的高度层层升到肩膀处,使得十分钟那么长,每一天都那么长。
昨晚回到家,发现门上贴了张广告,这本没什么,小广告太常见了。可是这张广告偏贴在对联上,一撕就破坏了对联,还挡住了门眼。我突然就有了个想法,拿起手机拨打了广告上的私人号码。爸爸妈妈劝阻我,说不要惹麻烦,不过我只是想给对方提个建议,于是按下了通话键。电话通了,我问,“请问是xxxx的负责人吗,”对方回答,“对啊,”语调里可能有些高兴,以为是客户吧,背景是车流的嘈杂声。我接着说:“我刚回家,看见门上贴着你们的广告。是这样的,我有一个建议,麻烦您下次和贴广告的人说一下,请他们不要贴在门眼和对联上,贴在门框和门把手上都没关系,好吧。”对方听了,并没像爸妈以为的那样骂我多管闲事,只是有些迷糊犹豫地说,“哦···好的,我知道了,我下次跟他们说。”“那就这样,再见。”“再见。”通话结束,我在电话这头很轻松,觉得这样实在有趣,不知那头的人是真的认同我还是出于礼貌那样说。不过他没有说我有病之类的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下次还要做这样的事。
今天周六(昨日作文),天气晴好,气温回升。今年冬天似乎还算暖和,家里的雅乐之华目前没有褪色也没有消耗叶片,只是停止了生长,似在冬眠。太暖和也不一定是好事啊,看不到特别的白色粉色相融的叶子了,只有天再冷些,叶片才会褪色。这样的天气,总想出去骑车啊放风筝啊之类,最好是骑车去江边放风筝。江边有两只秋千,今年初夏我和伙伴去过那里,总想再去。当时江边就有一位放风筝的爷爷,正是骑着自行车的。他把一只尾巴拖得很长的风筝放上天后,把线系在路灯杆上,自己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。他的旧自行车停在一边,车侧似乎还捆着两只长长的风筝。我想起电影《天堂的来信》中那位放风筝的爷爷,从前一直不懂为什么要安排这个角色,只是感觉他的确也是小男孩一家的故事里不可或缺的人。“人归未归,无诗有诗。”当时在江边还拍下了那位爷爷的风筝在天上飞翔的画面:仰角正向天空,初夏的杨柳枝条随风舞着,成为画面的相框,那只五彩的风筝拖着细细长尾,远远飞在天上,却又似鱼儿游在柳间。多想它可以突然断线,然后我顺着风去追,回头时也可以对某个人说:“为你,千千万万遍!”
窗外,真的突然起了风,南风。太阳还未西沉。趁天未黑,赶紧写作业吧。
“水边伫立多时,问梅花便知。”